有少量不义联盟情节提及，但本文讲的是主世界超蝙的故事。
题目是Lana Del Rey的一首歌，窃翻译为旧日贵族。
食用愉快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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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你打算怎么处置他？韦恩问道，一直关在红太阳监狱里？
他们会审判他。布鲁斯回答，我会听从新立政府的意见，他总要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。
韦恩罕见地犹疑，布鲁斯，他停顿许久，轻声说，你还好吗？
【回忆：2013年①】
我抱着那具僵冷的尸首走进庄园，看见阿尔弗雷德手上的红茶杯摔落地面，碎成九千九百块。
他颤声问，那……那是迪克少爷吗？
唔。我含糊一声，得把他埋好，阿福，去拿铁铲和铁镐来，我在墓园等你。
布鲁斯老爷……
阿福，求你，快去。
哎。他带着哭腔应声，跌撞着朝地下室跑。
我前进，稳步走过客厅，穿越长廊，抵达花园后向右拐弯，一步，两步，三步。
我在杰森的墓碑前抱着迪克缓缓跪下，暴雨把我俩打得透湿。
我……布鲁斯勉强应声道，……我还好。
02
他回到他那个宇宙去了？
他回到他那个宇宙去了？
他回到……
是的！肯特！你生了什么毛病，布洛卡区功能受限吗，需不需要我给你找医生？
向你致以歉意，肯特凑上前去，装出一副委屈脸，眼底带笑，最近你总对我爱答不理，十句里回一句都嫌多。
所以？韦恩瞥他，你迫不及待上来讨骂？
骂几句也好，我怕你憋坏了肝。
韦恩叹气，落一个吻在肯特左脸，这事跟你没关系。
那你同我置气？肯特立马变真委屈，把韦恩当作旗杆，手脚并用地缠住了他。
你是猴子吗？韦恩气道，放开，这张是小床，别瞎折腾。
不放。肯特不依不饶，反正你也没法子治我。
我左手边的床头柜抽屉里放着你送的氪戒。
那你伸手去拿呀。肯特朝他挤眼睛，不，你不能。他模仿韦恩怪叫道，我被你缠住啦，克拉克，我被你……
他在韦恩黑如锅底的面色下噤声，同时卸了手脚的力道，规矩地缩到床的边角位，不动了。
03
布鲁斯？
干嘛？蝙蝠侠转过身，我提醒你，超人，现在隶属工作时段，别叫真名。
听你的。超人凑到他耳朵前，悄声问，我听说那个蝙蝠侠给你一面镜子？
谁告诉你的？
别管。超人继续说道，你能看到他的现况，对吗？
是的。蝙蝠侠应声，我偶尔能从这里接收到几帧静态画面，据说这是命运博士的把戏之一，怎么了？
他还好吗，布鲁斯？
别叫真名——怎么想到问这个？
怎么想到问这个？当然是因为我成了降下阴雨的云层，诱发灾难的引线。超人抱住蝙蝠侠，我一想到那是你，就忍不住心惊肉跳……我怎么能是你忧虑的来源，我怎么会让那么多坏事发生在你身上？
蝙蝠侠沉默，一秒，五秒，十秒。
蝙...蝙蝠侠……？
另一个我会好起来的。蝙蝠侠目光牢牢锁住超人——只听韦恩对肯特说，他同卡拉组建了新的正义联盟，我了解他，他会有新目标，新规划，总会振作，然后前进。
唔。
好啦，直脑筋先生，这不是你的错，你何必为另一个你的所作所为内疚呢？韦恩安慰道，你高中时的个人政治考评甚至不能得A，你们完全是两类人。
B++！肯特辩驳道，要不是因为我曾不小心撞碎校园玻璃，我肯定会得A的。
但愿如此。韦恩干咳一声，收敛笑容，现在请你回到自己的工作区。
你不会同意我此刻的索吻的，对吗？……对吗？好吧。
超人最终选择握了握韦恩的手，随后离开，留下蝙蝠侠一人在工作台前。
【回忆：2009年②】
我与半截残破的驾驶舱一同在地球大气层外漂浮，窥见大团雪白色龙卷云，它们聚集在海蓝球面上，周围环簇些许灰黑色的阴影。
两个坏现象，其一为即将耗尽的氧气，其二为后仓燃烧的余火，很难判定哪一样先会成为杀死我的罪魁祸首，我乐意为这盘赌局下注。
哦，等等——
我看见克拉克·肯特飞近，飞近，飞近，眼中带泪，满脸欣喜，那双湛蓝色的眼中反映出星辰的余晖，它们跨越千万光年，细小的光点落到他眼中，又落到我眼中。
我几乎落下泪来。
蝙蝠侠嘴角微扬。
笨蛋。
他轻声说。
END
①《不义联盟：人间之神》游戏发布时间点，这里指代不义联盟元年。
②《超人与蝙蝠侠：公众之敌》时间点，指的是电影上映日期。
